卖国外交卖官鬻爵史上第一贪官竟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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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训“留有余不尽之禄以还朝廷,留有余不尽之财以遗百姓,留有余不尽之巧以还造化,留有余不尽之书以遗子孙”成天大笑话。

文/刘江华

年1月28日至2月17日,在黎元洪与段祺瑞“府院之争”的悸动中,不到20天时间,有三位前清所册封的王爷相继逝世:庆亲王奕劻、顺承郡王讷勒赫和礼亲王诚厚。以至曾为国史馆总纂的恽毓鼎在日记中惊叹:“半月中连陨三王,亦奇事也。”

三位逝世的王爷当中,我们最熟悉的莫过于清代最后一位“铁帽子王”,同时也是以贪腐知名的奕劻。年2月25日,中纪委网站曾刊登《大清“裸官”庆亲王的作风问题》一文,狠批其贪腐:“英国《泰晤士报》驻华记者莫里循披露,庆亲王的银行存款高达.5万英镑”、“为了讨老佛爷喜欢,他竟然把麻将牌引入宫中,手把手地将搓麻技艺推广到人,从宫女到太监,无不乐此不疲”。在《我的前半生》中,溥仪如此定义奕劻;“庆王就是以办理卖国外交和卖官鬻爵而出名的奕劻。”随着《我的前半生》的流布,溥仪这一评语变得广为人知。

从年2月12日清帝退位,到年1月28日撒手人寰,奕劻人生的最后5年究竟发生过什么?以往的记载大多如同《清史稿》只有模糊的一句:“十二月,诏逊位,奕劻避居天津。后七年薨,谥曰密。”但其实,透过时人的私人日记,我们可以还原出不少可堪品味的细节,可以厘清若干以讹传讹的遗闻。

避居天津,入住租界

关于奕劻离开京师、避居天津的情形,就有不少传闻。

学者马平安在《最后一个铁帽子王》一书中说,奕劻是年3月1日凌晨离京避往天津的,离开时,“在几位侍妾的半劝半挟中放声大哭”。龙翔、泉明著的《最后的皇族》一书说得更为生动:“2月12日,清帝逊位,家人劝奕劻前往天津避难,奕劻执意不肯。亲家孙宝琦与长子载振强行‘绑架’奕劻至轿车,天未亮即出正阳门,赶头班火车奔赴天津。车发北京,奕劻如释重负,卧塌而眠。至天津,奕劻饮食如故。”

但这些叙述未见史实支持。目前所见关于奕劻在天津的最早记载,是丁士源所写的《梅楞章京笔记》一书。武昌起义后,清廷派陆军大臣荫昌南下镇压,丁士源为荫昌的副官长。他在书中写到,2月15日他到天津,第二天奕劻就把他找去谈时局,咨询袁世凯能否长期当政。丁士源显然是个反袁派,认为袁世凯对隆裕、溥仪孤儿寡母如此不仁,“不出五六年……必趋自杀之途”。众所周知,袁世凯与奕劻本属同声共气,有意思的是,听到丁士源诋毁袁世凯之语,奕劻非但不生气,反而“大笑,并赠丁自画山水扇子一柄”。丁士源的记载表明,2月12日清帝逊位,而3天后,奕劻即出现在天津。

年5月,原内阁协理大臣徐世昌出京去青岛,曾在天津短暂停留。期间,徐世昌拜会了奕劻,其在5月26日的日记中说:“午后到租界访晤庆邸、振贝子(奕劻长子载振)、孙慕韩(后来曾任民国总理的孙宝琦),各谈片刻。”

至于奕劻在天津居所的具体地址,目前尚未找到确切的记载。载振之子、奕劻之孙溥铨在《我的家庭“庆亲王府”片断》一文中回忆,奕劻居住在德租界而载振住在英租界,“溥仪逊位后,奕劻和载振携眷避居天津,分别居住旧德租界及英租界自置的住宅内”。而前文所引徐世昌5月26日日记也证明,奕劻的住址确实是在租界。

年,溥仪被赶出宫,深觉时局动荡的载振又从北京避往天津。第二年,他将旧英租界的住房卖掉,从隆裕总管太监小德张手中买下了位于旧英租界39号(今天津市和平区重庆道55号)的大楼。这栋大楼,也就是后来为大家所熟知的天津“庆王府”。只是,此时奕劻早已去世7年。

“导演”筹划逊清皇室接待孙中山

有文章认为,避居天津之后,奕劻基本不问世事,闲暇靠打麻将消磨时光。许指严的笔记小说《十叶野闻》中说,“庆既侨寓天津,实行其颐养主义。平常大抵聚福晋、格格等打麻雀”,甚至女眷们散后,奕劻还“自洗骨牌而打五关矣”。

奕劻之子载振于英租界的“庆王府”,府前十七级半台阶为后人津津乐道。

这样的说法,和历史事实并不完全相符。作为历经咸丰、同治、光绪、宣统四朝的元老,避居天津期间,奕劻依然深受醇亲王、溥仪的父亲载沣所倚重。年孙中山进京的接待,年隆裕太后去世后的丧礼,背后依然活跃着奕劻的身影。

年8月,孙中山应袁世凯之邀北上进京。9月11日,逊清皇室曾在那家花园举行盛大晚宴,招待孙中山、黄兴一行。此举意味着,孙中山等由清廷的通缉犯变成了座上宾。新近公布的史料表明,尽管奕劻其时远在天津,却是此次招待活动的真正导演。

孙中山抵京之前,时在天津的原民政部右丞(三品)绍彝,就与其胞兄、逊清总管内务府大臣绍英频频通信,商量接待事宜。9月4日的信中,绍彝在认为对孙中山“总以略为周旋”的同时,还转达了奕劻的意见:由溥伦代表王室出面为宜;为节省开支,可参照总统府或外务部的标准而不必仿照御膳标准;至于宴请时间和地点,更是提出了“八月初一日”“那桐花园”的明确建议。

最终,清皇室于9月11日(阴历八月初一)在那桐府邸花园宴请孙中山。据绍英日记记载,“醇邸因小恙未到”,由贝勒溥伦代表载沣出面主持。而其实,就在举行宴会当天上午,孙中山刚刚到醇亲王府拜会了载沣,彼此交谈了约一个小时。由此可知载沣身体其实并无不适,之所以缺席,只是在遵照奕劻等人的“安排”。远在天津的奕劻,其实在主导着京城招待孙中山之事。

年2月22日,隆裕太后因病医治无效去世,享年46岁。3月17日,绍英奉醇亲王载沣之名前往天津,请奕劻回京主持隆裕丧礼。奕劻计划3月30日回京,3月27日,当光绪的瑾妃召见醇亲王载沣和总管内务府大臣景丰、绍英,商量隆裕丧礼应准备事项时,载沣就明确表示等奕劻回京后再作商议。奕劻返京当日,载沣即令绍英前往庆王府,向奕劻介绍宫内近日情形。其对奕劻的倚重,可见一斑。

根据《绍英日记》的记载,年9月27日在天津和绍英相见时,奕劻竟然提出将来应送溥仪出国留学,“将来皇上宜学新学,有通达各国情形之妥人随同出洋留学,始堪自主,否则日后甚可危也”。联想到溥仪后来想出国留学时载沣等逊清王公大臣的强烈反对,更显出奕劻因其长期办理洋务而形成的开明一面。

幕后主导孙中山的接待、参与隆裕太后丧礼等都表明:避居天津时的奕劻,远非传闻所说的不问世事。甚至,年4月12日的《绍英日记》中,还有代理国务总理孙宝琦宴请奕劻,财政总长周自齐和司法总长章宗祥等高官作陪的记载。尽管孙宝琦与奕劻有姻亲之谊(孙宝琦之女嫁给了奕劻之子载抡),但如此高规格的宴请,也显示了奕劻依旧左右逢源于逊清皇室与民国之间。

死后赐谥引风波

据《绍英日记》记载,年,奕劻频繁往来于京津之间:4月18日时还在北京,5月1日已到天津;7、8月份又在北京,8月底又回天津。如此频繁的往返,说明奕劻此时身体尚可。

进入年,奕劻身体健康状况开始下行。这年12月28日,绍英接到庆王府的电话,托他请一名叫龙保卿的医生去给奕劻看病。绍英不敢怠慢,第二天中午即陪同龙保卿去了庆王府。但缠绵病榻一个多月后,奕劻还是终告不治,于年1月28日病逝于北京庆王府。

据奕劻遗折,其病因为失血失眠,病根在于操劳过甚,“数载以来,疾病淹缠……至去年冬季,益觉委顿不支,失血失眠……或言系由频年操劳过甚、心血两亏所致……延至本月初六日,气息仅属,已无生存之望”。由此看来,基本上属于年老体弱的油尽灯枯,毕竟此时的奕劻已届八十,在那时甚至在今天当属高寿。

那桐、绍英、徐世昌、恽毓鼎等前清高官对奕劻之死的反应,颇值玩味。绍英与奕劻走动频繁,因此1月28日当天就知悉,并在当天日记中不无悲伤地写道,“是日申刻庆王爷仙逝,闻信之下,伤如何之”。徐世昌第二天得到消息,立即前往哭奠,“庆邸昨日申刻薨逝,往哭之”。那桐受奕劻之恩最重,“庚子事变”时因留京协助奕劻办事而获赏识,经奕劻举荐而官运亨通,短短几年由户部侍郎升至内阁协理大臣,而其在日记中关于奕劻之死只有冷冰冰的“酉刻庆亲王薨逝,即阴历正月初六日也”。翻检《那桐日记》,尽管清帝逊位之后,那桐基本就长住天津,尽管不时有与载振等走动的记载,但从无他前往看望奕劻的内容。

前国史馆总裁恽毓鼎知悉最晚,态度也最为激烈。1月31日的日记中说,“奕劻于初六日病死,年正八十,虽未报丧,吾膝不能为老贼曲也。”作为晚清遗老的恽毓鼎之所以如此痛恨奕劻,是认为奕劻掌管军机多年非但毫无作为,还“双手献祖宗天下于人”。如此吃里扒外,在中国历史上可谓罕见。不仅如此,在当日戏作的挽联中,恽毓鼎竟有“减王寿十岁以益先皇”之语,近乎诅咒奕劻活得太久。

奕劻之死引发前清高官的各异反应,也引发逊帝溥仪与醇亲王载沣之间的分歧。奕劻去世以后,溥仪虽依照旧例派贝勒载涛带领侍卫十员前往祭奠,并赏给陀罗经被和三千元治丧费,开复任内一切处分,但他对奕劻是十分不满的。因此,1月30日,当绍英正与载沣、世续等商议奕劻谥号等事宜时,溥仪派伊克坦、陈宝琛、朱益藩三位老师前来通知“毋庸特予谥法”。

载沣并不完全赞同溥仪的做法,第二天依然指示内务府上折请谥。2月1日,溥仪在养心殿召见内务府总管大臣世续、绍英等人,再度反对赐谥。溥仪认为,“庆亲王将大清国都卖了,对不住列祖列宗,毋庸予谥”。经世续、绍英等请求,溥仪让步说,“如予谥,应用‘墨、灵、幽、厉’等字。”

与此同时,载沣觉得“亲王无谥法,面子上稍差”,溥仪的七叔、前海军大臣载涛也认为“有谥法为合宜”。最终,溥仪和载沣等各自作出了让步:本来,内务府拟定的谥号为“哲”,溥仪坚决主张用“墨、灵、幽、厉”等字。妥协的结果,2月5日为奕劻赐谥“密”。

溥仪在《我的前半生》中说“追补前过曰‘密’”。而《绍英日记》记载,“按谥法,思虑详审曰‘密’,追补前过曰‘密’,系援照理密亲王谥法也”。理密亲王,就是康熙废太子胤礽。绍英的记载,无疑丰富了我们对此谥号的理解,奕劻也因此成为大清历史上第四位赐谥“密”的亲王。

园寝遭盗挖,王府被售卖

奕劻孙辈溥铨在《我的家庭“庆亲王府”片断》一文中说,奕劻的“丧事办得极为豪奢,凡其生前喜爱物品,无不照样糊制一份,精巧玲珑,无异真品。就是车轿桌椅,也都用木料制成,内铺毛毡细锦,费用无法计算。”据说,扎制这些冥货因全由庆王府二管家巴彦经办,事后冥货铺向巴彦要钱,奕劻的二儿子把持不给,逼得巴彦竟上吊死了。

奕劻之墓位于昌平五峰山脚的白羊城(今北京昌平区流村镇五峰山庄)庆王陵。庆王陵由第一代庆亲王永璘选定,坐落在五峰山前,有大小园寝8处,埋葬着四代共27人。进入民国之后,军阀混战,曾有多批军队和土匪觊觎庆王坟,所幸看墓人保护得力,未被盗掘。“七七事变”后,终遭国民抗日军参谋长包旭堂等炸开,把庆王府四世22座陵墓的殉葬珍宝全部掠走。后历经多次破坏,至年,庆王坟残存建筑被拆毁。奕劻葬地东宫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时盖起小学校(年改为饭馆)。

奕劻有五个儿子,除两个早死外,长子载振曾任农工商部尚书,后因杨翠喜案被迫上折请辞,之后再没有踏入政坛,第三子载搏封镇国将军,第五子载抡无爵位。

京津两地先后有三座庆王府:第一座庆王府即原来的和珅府,由第一代庆亲王也就是嘉庆皇帝同母弟兄永璘居住。永璘死后,儿孙频频因罪降爵,到奕劻时已经降为辅国将军,不能再在王府居住,咸丰元年被内务府收回,转赐给恭亲王奕。奕劻一家则迁到定府大街原琦善宅,后经奕劻不断扩建,扩至“房屋分五个大院落,大小楼房约近千间,占地2.5万平方米,成为第二座庆王府。年奕劻去世后,民国总统黎元洪下令由载振袭封庆亲王,也因此,载振从小德张手中购买的大楼被称为第三座“庆王府”。

清帝逊位后,兄弟三人先后迁居天津,位于北京定阜大街的庆王府只留下一部分老用人看房。年,时任国民党第四军团总指挥的方振武将司令部设于庆王府内,占据年余,走时将所有家具物品搬运一空。为了王府不再被他人强占,载振让一些亲戚好友住进府内。年左右,载振将王府“售与伪华北行政委员会,售价伪币约四十五万元,三房平分”。

抗日战争胜利后,国民党政府接收了庆王府,将其作为教育部编审会和空军北平地区司令部的办公机构。年2月,解放军进入北平,在庆王府设立华北军区司令部,聂荣臻元帅就曾在这里指挥过进攻华北的战斗。从年代初至今,庆王府一直为北京卫戍区所在地。庆王府以西有一所朝南的三合院,原为庆王府的马圈,人民政府重新修建后拨给梅兰芳居住,现为梅兰芳纪念馆。

“四留”家训成笑谈

除了前文所引的中纪委网站之文,关于奕劻的财富,还有着多种传闻。

年,御史蒋式瑆参奕劻大肆收受贿赂,说奕劻出任军机大臣以来,收受外省由票号汇寄之款文已不下四十万两,甚至连俄国人送的五百万两贿赂银也敢收受。

年,清廷筹设官立银行,蒋式瑆奏请亲贵将钱存入官立银行的同时,又参劾奕劻将私产一百二十万送至英国汇丰银行收存,批评奕劻自简任军机大巨以来,“细大不捐、门庭若市”。同年5月10日,清廷下旨派左都御史清锐、户部尚书鹿传霖带领蒋式瑆前往汇丰银行调查。据后来的奏报:汇丰银行答复,银行往来账目,从来不给外人查看;问汇丰银行和庆亲王有无往来,回答是从未见过。而蒋式瑆自己也承认消息“得之传闻”。这样一来,调查不了了之。

年10月,在给友人的信中,《泰晤士报》记者莫里循说奕劻将二十五万两白银从大清银行取出、转存外国银行,进而引发挤兑风潮。

年1月,袁世凯心腹、直隶提督姜桂题联合冯国璋、张勋、张怀芝、曹锟、张作霖等共15名武将致电内阁,要求各亲贵大臣将在外国银行所存欠款取回接济军用。紧接着,赵尔巽、陈夔龙等各地督抚又联名电奏,请令亲贵大臣立将外国银行存款提出,以充军饷。

为了打消外界疑虑,载沣和奕劻主动提出,要袁世凯到中外银行查自己名下有无存款。据当时的《大公报》报道,清廷派外务部左丞蔡绍基、度支部副大臣周自齐等前往各银行调查军咨大臣载涛、海军大臣载洵、训练禁卫军大臣毓朗、农工商大臣溥伦、内务府大臣世续以及内阁协理大臣那桐的银行存款情况。蔡绍基等提交的报告说,这些大臣名下均无存款,而且据各银行声称,“官界存款统计不过三百万”。事后,袁世凯还专门给载沣去函,证明载沣除岁俸外并无私款。

当初赵尔巽等奏请劝捐时,折中曾有“外间盛传,仅亲贵存储外国银行之款,俱系现银,数及三千万”之语,如今查询的结果——私款没有,公款只有“三百万”之数,可谓相去甚远。包括奕劻等各亲贵名下均无存款,显然不符合常理。但究竟是否有外界所传的数百万千万之巨,也值得怀疑。

一个例子:年冬,因为嫡福晋病逝,奕劻的长子载振开始在庆王陵北宫北侧为其嫡福晋修建园寝,同时也有安排自己百年后归宿之意。据载振年的笔记,其嫡福晋园寝历时6年至年才告成,共用银12.5万多两。这笔钱,竟令载振“惨澹经营,心力交瘁”。鉴于石券、碑楼耗资太巨,载振不得不改为牌坊。如果不是有意哭穷,如果家资亿万,银12.5万两载振或许不会因此感慨“时势迁变,物力艰难”。

再举一个例子:年奕劻病死,载振、载搏、载抡请载涛主持给他们分家。载搏因嫌分给他的钱少了,就对载涛说:“辛亥前各方面所送的金银珠宝就不用提了,光是辛亥革命时,因为隆裕太后迟迟不发表《逊位诏书》,袁世凯为了恫吓她迅速发布,就向祖父和总管张兰德(即小德张),每人报效了三百万两银子,怎么才分配这一点呢?”载搏这番话,明显是不满奕劻所遗留的财产太少了。

奕劻究竟有多少财产,时至今日,已难查清。但有一点确凿无疑:奕劻的三个儿子,除载振外,载搏和载抡最后都是金尽囊空、债台高筑,落魄而死。据《满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》,载搏的次子金溥铭,从小娇生惯养,长大后只会吸烟、赌博,吃喝玩乐。在走投无路时,被迫变卖家里的破烂维持生活,后来自己就成为捡破烂儿的。有时捡不到东西卖钱,一日一餐也无法维持。昔日的王府阿哥,竟沦落为捡破烂儿者。

据说,奕劻曾以“四留”为家训,其词云:“留有余不尽之禄以还朝廷,留有余不尽之财以遗百姓,留有余不尽之巧以还造化,留有余不尽之书以遗子孙。”奕劻的孙子溥铨就直言:“从他(奕劻)几十年的官场经历和实际生活来看,恰恰都是这句话的反面。”至于载搏、载抡、金溥铭等人的落魄表明,儿孙们也从来没有真正遵循奕劻的这一家训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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